暗黑政治勾结的团体,可也被伍兹之后卖命的组织视为了眼中钉。
亚比特从小性格温顺和寡言少语,表面上沉静和自若的他却常被内心的质疑和自我厌恶所吞噬着。他私底下一直需要用镇定情绪的药物去控製自己的神志,在高一的下半学期,他终于梳理清楚了自己痛苦的根源,随后便向索菲婭提出了分手。
原来,亚比特一直深陷焦虑和自我厌弃的缘由是他的灵魂叫嚣着想要成为女性的皮囊。在尝试寻找自己的过程中,亚比特感觉他和更多女生有同性的共鸣,而不是男生;而对于男性,他又时常会產生一种想要被他们追求和区别对待的臆想。
在他勇敢地分享了自己的欲念之后,索菲婭彻底崩溃,殊不知,亚比特的心路歷程不仅没有博得她的同理心,反倒加重了她自己的童年阴影。
索菲婭那儿时不断重现的梦境里,父亲伍兹在书房里亲吻他们家的男侍从──来自于新几内亚的阿瑟尔,而母亲则是在卧室里暗暗啜泣。这并不是她的幻梦,而是年幼时亲眼窥探到的一幕。无法接受前男友变性的这一事实,她特别潜入了禁书区,查阅到波斯人在古代发明出的一种刑法,偷偷将亚比特杀害。
一同泯灭的,还有她对父亲的仰慕和尊重。在亚比特的尸体被发现的六个月之后,她再用高剂量的海洛因诱杀了阿瑟尔。为了得到妻儿的原谅,也为了遮掩女儿的这些罪行,伍兹在内部组织的威逼利诱下,最终还是加入了他们,自此成为了北美内政史上最猖獗最下贱力量的帮兇和策划者之一。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就是天经地义!」索菲婭咬牙切齿地道出自己的心声,「是什么性别就该是什么性别的模样!」
尼古拉斯眼中是更加邪肆的狂喜,对于面前的女人,他毫无悲悯之情,欧帕勒家族这些年的劣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
「哦,是么?」尼古拉斯从随性护卫的手里接过一罐蜂蜜和一盒牛奶,凑到索菲婭眼前,这毒妇即刻便全身震颤起来,「这!你!你这是······?!」
一阵叫人畏惧的狂笑之后,尼古拉斯·米勒幽绿色的妖瞳熠熠生辉起豪恣的邪笑,「如此有辱人性的酷刑,即便是那么多年,仍是歷歷在目吧?这是你当年给亚比特的惩罚,鄙人不才,没什么原创性;今天,就以同样的方式,把你这般,送入地狱,可否啊,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