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示意她不要多做计较。
江鱼急忙行礼道:“素师姐有所不知,这长安街头却是不许做这等玩弄毒物的生计的。也还好是师弟今日在,若是京兆尹那些维持长安治安的衙役发现了这等事情,这家酒肆都会被封了,却也不是师弟在这里恶言吓唬他哩。”语风一转,不等素溯夙再和自己纠缠,他已经笑道:“难得碰到三位同门师兄师姐,师弟我正好有一事相求。”
素溯夙眼睛一瞪,接过话头问道:“何事?若是师门要你做的事情,却又何必要我们相助?”
她在这里对着江鱼发作,旁边孙行者却是看得不耐烦了,一根粗大的乌木杠子‘呼’的一声指了过来,差点捅到了素溯夙的脸上,孙行者怪声怪气的说道:“小牛鼻子少在这里罗里罗嗦的,要你帮忙干活这是看得起你。嘿,你是蓬莱那一座岛上的?当年老子去蓬莱岛抢果子吃的时候,怕是还没有你罢?”
左道宁、素溯夙、苏道远一看到孙行者,顿时脸色都变了。素溯夙指着孙行者半天说不出话来,左道宁只是一脸的苦笑,苏道远则是急忙稽首道:“却是孙。。。孙。。。这个,您不是在雁塔闭关修炼,不到五百年期限不得出塔么?”
孙行者脑袋一歪,冷笑道:“当今大唐的皇帝亲自请老子出塔的,怎么,你们不服么?孙什么孙?一个前辈都叫不出口不成?怎么说从我那玄奘师尊辈份上算起来,你们也是老孙的晚辈呀?”冷笑几声,孙行者随手收回那乌木杠子,昂着头冷声道:“蓬莱岛的火枣又快成熟一批了罢?若是不想老孙我去你们蓬莱岛做客,就好好的听俺这兄弟怎么说。”
江鱼心肝儿一抖,一看到素溯夙布满青气的面孔,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老孙啊老孙,你不怕得罪人,可是却生生害了我,没事你让我得罪他们做什么?你到底有多强的修为啊?你跑去蓬莱岛惹是生非,居然还能活着出来?”苦笑一声,江鱼毕恭毕敬的对着苏道远三人说道:“三位师兄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非就是,拿那《玄功》的入门口诀卖钱的勾当。”
好罢,既然已经得罪了你们,就得罪得更厉害一点罢。江鱼把那前后因果关系一说,随手将那玉简丢在了素溯夙的手中,微笑道:“大唐四大门阀,其中崔家已经得了好处啦,剩下的三家么,也有二十几个长老到了那个关口,急需这一份法门的。上个月师弟给郑家打了个招呼,结果其他两家的长老都开出价码来啦。这不,就是请三位师兄姐去把这事情给应付一下,签个协议就是。”
苏道远微微一笑,从素溯夙的手上拿过了玉简,点头道:“此乃小事,吾等身为本门传人,也该为本门出力。只是,江师弟,却为何要我等帮忙呢?”苏道远已经明白了原因,只是他看到素溯夙恨不得将玉简砸向孙行者的模样,这才接过了话头。
江鱼急忙行礼,恭维了三人一句:“三大宗师出马,自然是比小子我出动要来得庄重,起码他们不会怀疑三大宗师在口诀中作假罢?而且,以三位的身份,这口诀能卖出去的价码,也比我江鱼拿到的好处要多得多罢?天下没有人知晓三位的师承来历,就说是我江鱼请三位做的中人,却也说得过去的。”他看了一眼面色渐渐缓和的素溯夙,急忙又说道:“而且,这是师弟的师尊元化真人亲自吩咐过的事情,就要靠着这一份掺水的秘笈,从四大门阀捞到足够多的供奉,这也是师门给咱们的一份大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