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吗?
什么奖励?
你答应了我一会再告诉你。贺禹洲看她蹙眉思索,放心,不是你想的那种奖励。
邹檬撇撇嘴,不理他继续做题。
贺禹洲也开始动笔:我当你答应咯。
这种题目对贺禹洲来说,并不是很难,邹檬也知道,他的成绩在慢慢恢复之前的水准这和她其实没什么关系,她在此之中最多起了个督促的作用。
邹檬他的题目检查了一遍,把自己错误的地方又核对了一遍,收起了文具。
试图逃避给他所谓的奖励,却没逃成。
贺禹洲拉着她的手:我的奖励还没给。
邹檬看着他,什么奖励?
他站起来,往前走了一小步,凑到她耳边:可以奖励我一起睡吗?
邹檬吓得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我是说,就一起睡,不做你想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想,你别乱说。邹檬立马还嘴。
你答应了?
我没有。她立刻否认,不行。
她才不相信贺禹洲会只睡觉呢。
他是觉得自己单纯还是把她想得单纯了。
哎贺禹洲小声叹了口气,松开拉住她的手,低声说到:我只想要个奖励而已。
贺禹洲表现得有些失落:只是一个小小的奖励而已
哎他低着头,慢慢地挪着步往外走,算了,我也没有很难过
邹檬觉得自己被绑架得服服帖帖,贺禹洲
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表演破功,继续失落地说,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没有这个奖励没差
你保证,不会做什么。
闻言,他高兴地转头:我保证,只要你一天不点头,我都不会强迫你。
邹檬脸又红了,就是睡觉
嗯贺禹洲点头,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邹檬大声地说着,脸红得更厉害了。
贺禹洲明知道邹檬睡在他身边,对他是极大的折磨,可即使是折磨,也是甜蜜的折磨。
邹檬如愿睡在了他的床上,他的身旁,虽然分了两床被子。
好在入秋不久,被子还是薄的,贺禹洲转了个身慢慢靠近背对着他的邹檬。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挪着身子贴着她的后背。
邹檬心脏狂跳,扭了扭身子,贺禹洲你别
她想挣开他的手,却被箍得跟紧,虽然隔着两层薄被,邹檬却依然感受到了一阵火热。
贺禹洲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说好不会强迫我的。
我说的是那件事上不强迫你,但没说不抱你。
邹檬又挣扎了两下。
檬檬他抱着邹檬,闭着眼睛,一手抚着她的发丝:睡吧再扭我真的会忍不住。
邹檬不知道在心里数了多少只羊后才睡着。贺禹洲也等到她呼吸均匀后才入睡。
他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后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见邹檬发出嗯哼嗯哼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会儿。
贺禹洲打开床头灯,才发现她额头上都是汗。
檬檬他叫她的名字,手探到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哪里不舒服?
邹檬摇摇头,贺禹洲掀开她的被子,只见她弓着身子,手放在小腹上。
肚子疼?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贺禹洲想把她抱起来。
她继续摇头,声音有些虚弱又有些迷糊:我没事。
不行,我们去医院,乖。
邹檬握着他的手:我那个要来了。
那个?贺禹洲想了想,大概知道了是什么:那来了吗?每次都会这样?
应该快来了,偶尔会疼,可能今天出去玩累到了。邹檬拉拉他的手,睡吧,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好,你先睡。贺禹洲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拿上手机出了卧室。
小腹的坠胀是一阵一阵的,刚刚那一阵有些强烈,又酸又胀,过了一会稍微好点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贺禹洲给家庭医生唐林打了个电话,那边接起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好语气。
干什么?
你来一下我这里。
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女朋友。你要不要过来给她把把脉?贺禹洲问唐林。
我特么是西医。唐林没好气,从床上坐起来:哪里不舒服?
她刚刚肚子疼的很厉害。贺禹洲形容着,她说是那个快到了,那个是哪个你知道吧?
唐林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经期,经期前一两天如果性生活太剧烈,男方动作太粗鲁会导致黄体破裂。
你他妈是庸医吧。贺禹洲有些激动,我们什么都没做。
哦,那就是经期前症状,正常的生理现象,是因为月经前体内性激素改变,引起了盆腔充血导致酸胀。唐林没想到,贺禹洲居然耐心地听完了他说这些,换了以前他早就打断他了,他只听结果和解决方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