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放下半拉床帷,俯身上榻。
谢岁如同火煎。
他想哭又哭不出来,他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倒霉透顶。
裴珩的手指很长,且不知轻重,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谢岁觉得他就是对方手中任人揉捏的玩物,在药性的催动下,整个人软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