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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荤。(一更)(1 / 2)

醉了酒的夕阳在浪漫的尽头缓缓坠下,万丈红光灼化两人的侧脸,也在持续沸腾的气流间放射暧昧的粉红泡泡。

沉漫不讨厌这种亲密,她忘了拒绝,鬼使神差地又听了一遍歌曲。

最后一个音符完美落幕,她慢慢找回呼吸,也寻回丢失的理智。

“手机可以还我了吗?”

看似蛮横的语调,内里是洒满糖霜的甜甜圈。

他说:“可以。”

手机塞进她手心,他避开视线,松开对她的禁锢。

女人小心翼翼的撤回副驾驶,膝盖一不小心蹭过硬烫的某物,她愣了一下,低眼看向那处,凸起的一大包嚣张的顶开布料,困在里头的小怪兽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她眯了眯眼,眸光扫向男人红透的耳朵,面上装得再淡定,错乱的喘息骗不了人。

小妖精摆出一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脸,也不害怕把自己搭进去,竟敢不知死活地凑近他的耳边调笑。

“我听说禁欲太久影响身体健康,你要实在找不到女人,可以找五兄弟聊聊天啊。”

路权呼吸瞬沉,那眼神真要吃人了。

“哎呀,这事怪我。”

她边说边撤离回安全位置,坏笑着火上浇油:“替你许愿时我就应该加上一句,祝路老板早日开荤。”

“沉漫。”

哑到近乎消失的低音,等同于警告。

她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两手重迭捂住嘴,却又在男人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的空档,不知从哪找来一条小小的丝巾,摊开盖住胯间高耸的轮廓。

男人嘴角抽搐,无语地看向笑呵呵的小疯婆子。

“你瞪我干吗?”沉漫一脸无辜,“我好心帮你遮一遮,怪惹眼的。”

扣紧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沉着脸拿起丝巾扔出窗外。

沉漫顺着丝巾飘荡的方位回身,目瞪口呆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白色丝绸。

“神经病,你知道那条丝巾多少钱吗?”

他脸色铁青,呼吸綳得极紧。

“停车。”她想起飘远的限量版,心都在滴血,“我要把东西找回来。”

路权斜眼看她,一字一句道:“你再给我闹,我就找你聊聊天。”

“你以为我怕你?”

他冷哼,“试试?”

沉漫心头一怵,环顾四周,这鬼地方别说是车,人影都瞧不见一个,这家伙要是兽性大发想对自己做什么,她不一定有力气反抗。

不对,也许她不会反抗。

不行,她必须反抗,再饥渴也得喊停。

思忖片刻,沉漫觉得丝巾没有命金贵,没必要和他硬碰硬把自己赔进去。

她从包里拿出烟盒,指尖夹起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置物格翻出火机,很娴熟地点燃,深吸两口降火。

这种烟吸起来有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她平时抽得不多,心烦意乱时会来上一根。

可奇怪的是,似乎只有和他在一起,抽烟次数成倍暴涨,这些天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时不时还得被他撩。

沉漫暗下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找个大师算算两人的生辰八字,前世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这辈子遇见才会互相折磨。

夕阳燃尽最后一丝余晖,天色渐暗。

路权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在狂飙。

他胸腔波荡起伏,仍处在艰难熄火中,余光晃过女人恬静的睡颜,她睡得正香。

再看一眼不禁撩的某处,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消退。

他承认自己刚才差点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把她扔到后座,从白天肏到黑夜,肏到她爽的尿湿坐垫,媚眼如丝的呻吟,哭着向他求饶,肏到惹眼的玩意硬不起来为止。

想到这里,他勾唇一笑,伸手在后座拿过一件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一时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下颌,擦拭不知何时沾染的黑灰,肌肤的触感细腻丝滑,让人一碰就上瘾。

其实有些事不用许愿也能成真。

比如,开荤。

比如,他想和她开荤。

路权在佤邦的那两年,有个名叫“花牛”的好兄弟,当时他选择离开,花牛跟着他脱离帮派,这几年在达洛镇摸爬滚打,从小赌坊做起,凭借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手段不断扩大产业范围,现在也称得上小有成就。

花牛现在是达洛镇两家豪华酒店的老板,出门派头很足,里里外外全是奢侈品。

他亲自带领一众手下站在镇口等待,远远瞧见路权的车,指挥手下铺了上百米的红地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谁家举行婚宴。

过于夸张的排场把刚睡醒的沉漫吓懵了,隔着车窗玻璃锁定人群中最瘦小也最打眼的花牛,她不确定地问路权:“那个是你朋友?”

“嗯。”

许久未见好友,男人心情不错,说话温柔不少,“下车,我介绍给你认识。”

花牛个子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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