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浪。要是钟楚没有达到预期,他也有一千种让钟楚消失的方法。
赵哥叼着烟头,带着钟楚去她办公的地方。
钟楚一边走,一边好奇地看着周围的场景。
“注意你的眼睛,知道多了,可是会撞鬼的!”赵哥恐吓她说。
钟楚没有被吓到,还特别好奇地问:“这里的屋子怎么都没有窗户啊?”
赵哥斜了钟楚一眼,冷哼一声:“这不是你该管的。”
“哦。”钟楚抿了抿唇,耳边又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痛骂声,声音中似乎还掺杂着痛苦的呜咽。
“你们有种就杀了我!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家伙,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钟楚又好奇地说。
赵哥实在是不耐烦:“你这娘们怎么这么烦呢,再问我就揍你!”他的眼神瞟到痛苦哀吼的男子的房间里,眼神中闪过几分恶劣,对着钟楚狠厉地说,“看见那个被打的人了吗?那人竟然意图逃跑,所以我们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你不听话,就会是和他一样的下场,甚至比他还惨!”
他嘴边噙着一抹笑,冷眼看着钟楚的反应。他觉得这个女人肯定会吓得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但是——
“什么?这人居然这么不知好歹?我们带着他一起奔向美好生活,他居然还想着逃跑?真是好心当成驴心肺!”钟楚一副为组织愤愤不平的样子。
赵哥心梗了一下,脸色复杂地看着钟楚,他觉得这人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没有吓到钟楚,赵哥心有不甘,他竟然把钟楚带到了那男人受刑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也没有窗户,只有一个灯泡散发着微微的光芒。一个男人被吊了起来,他的身上满是鞭子打伤的伤痕,他的脸上满是擦伤,就像是被人摁在地上摩擦过似的。他的眼眶满是青肿,但眸中还冒着不屈的光。
他的对面正有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拿着鞭子,使劲地往他的身上甩。本就遍体鳞伤的他,身上的伤口更多了。
他似乎是预料到赵哥会来一般,狠狠地盯着赵哥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爸你当兄弟,你居然这么对我!”但他的眼神在看到找个身后的钟楚时,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
赵哥“嘿嘿”笑了一下:“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我才想着你能和我一起挣钱啊!而且,你哥哥和我可是过命的交情!当初他为了我们兄弟死了,如今我们也不能亏待他的弟弟啊!南之啊,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番情意啊!”
“别提他!”南之愤怒地说,“他不是我哥!你们都是丧尽天良的诈骗犯,杀人犯!你们就应该去死!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赵哥刚想说些什么,钟楚就走到了南之的面前,愤怒地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赵哥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这么说他?”
“你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南之愤怒地盯着钟楚看。
“你这么年轻,正是需要机会的时候,”钟楚苦口婆心地说,“看周子生老弟,才二十九岁,就已经是我们的上级了。要是我更努力一点,也能早点升职,房子车子票子应有尽有!”
南之双手捏紧,呼吸更加急促了一些,情绪波动极大。
钟楚拍了拍南之的脸:“小弟弟,你可要争气啊!”
不知道为什么,南之总觉得钟楚话中有话。
而赵哥看着钟楚反客为主的样子气笑了,他刚想呵斥钟楚,让她老实点:“钟楚,”话还没说完,钟楚就走出了房间,还对他说:“赵哥啊,我们赶紧走吧,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工作了!”
很快,两人就走了。南之盯着钟楚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深思。但马上,鞭子就落在他的身上,容不得他再多想什么。
就这样过了两天,赵哥再次来到这里,看着像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南之。慢条斯理地蹲在地上,拍了拍他削瘦苍白的脸颊,粗声说:“早求饶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么多苦?”
南之眸光黯淡,只一字一句地说一句:“我想喝水。”
“喝,当然能喝!”赵哥让人拿了一杯水过来,南之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接过来,手快要触碰到水的时候,赵哥忽然把水杯拿远。
“叫我爸爸!”
南之像是被人摧毁了人格一般,麻木地说:“爸爸。”
“叫我爷爷!”赵哥呼吸变粗,精神明显变亢奋了。
“爷爷。”南之像是一个木偶一般,赵哥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赵哥把水杯递给南之,就在他快要喝到的时候,赵哥一个手抖,水全部洒在了地上,他笑容恶劣地说:“哎呦,真是不好意思,你赵哥我手抖了,只能委屈南之你喝了地上的水。”
南之像是不在意一眼,像狗一样舔着地面上的水。
“哈哈哈哈——”赵哥仰天大笑,心中十分解恨。
眼前这个没有意思尊颜,像狗一样的人是南枫最爱的弟弟。要是南枫知道他弟弟成了这个样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