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感觉好吗?”海登一边询问,一边捏了捏她长裙之下仍火辣辣的屁股,“你知道你是不可以撒谎的,除非你希望重新得到教训。”
埃莉诺本能地看了看时间,发现还不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可他既然问了,她也不敢不回答,她只能迅速地说:“很好,爵爷。”
在她看来,她丈夫所谓的不许撒谎不过是不允许她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那她直接他想听什么说什么就是了。至于她的感受,她的感受一文不名。
“真的?那你可以再和我说说你都喜欢什么吗?我把舌头伸进你的阴道里?还是我用舌头给你舔遍里里外外的每个角落?还是我吸你的……”
埃莉诺死死地捂住了她的耳朵,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人在梅菲尔区、伊顿公学、牛津大学磨练出的口音反而使肮脏的言语变得格外肮脏了呢?
看她这样子,海登也觉得有点好笑,她怎么到了现在还这么幼稚,动不动就要捂耳朵。
他照样直接把她的手拿了下来:“小甜心,我以为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
埃莉诺小声道:“不要那样叫我。”
这样的昵称在她看来太下流了。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哦,也对,你在法国上的学,你可能希望我说法语,oneur,onaour,apuce(我的心,我的爱,我的小跳蚤)……”
埃莉诺道:“就叫我埃尔斯维克夫人不好吗?又或者我的名字。”
“你好像又开始想要管我了,apetitechatte(我的小猫咪)。”说到这里,海登联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笑了,手也顿时不老实了起来,“我觉得这个昵称挺好的,你觉得呢?我或许不必多嘴向你解释它的含义,它代表我的小猫咪(ylittlepsy)。”
埃莉诺就算根本听不懂他话里隐藏的含义,也能从他的语气他的动作里猜出来那只会是多么的污秽。他的手指戏谑地伸了下去,隔着她的衣服把她握在掌心,手指在敏感的中心地带滑动。
即便有叁层布料挡在他们之间,埃莉诺却仍然有些嫌少。她能感觉得到,她贴身穿着的亚麻内衣已经因他的动作被沾湿了一片,她实在太害怕他也会感觉出来了。
她的脸颊因羞愧而发烫。
“小猫咪,你的裙子什么时候又掉下来了?”他忽然问她,打断了她的出神,“我有说过让你放手吗?”
它们早就掉下去了,他甚至有可能比她还要更清楚她究竟在什么时候松的手,于是,她也以为他不在乎了。
可他当然在乎,让一个抗拒害怕的女人达到高潮,可是一种完美的春药,她的裙子还没有到下来的时候呢。
“提起来,你得谨记,我没让你放下你就必须把它提好,如果你再掉一次,我必须再责打你十下。”
埃莉诺只能希望自己千万不要去习惯了这种行为,千万不要在他的暴力之下变得毫无羞耻心,她得始终铭记,一位有教养的淑女甚至不会随意地露出她的脚踝……
她将她的双腿都完整地展示了出来,但她是极度不甘愿的。
海登抚摸着她可爱的曲线与柔软的皮肤。她太美味了,他必须吃掉她。她是他的,他的,他的。
他抓住她的臀部,把她举起来,压在墙上,她在惊讶的叫声中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正坚定地压在她的身体上。
他们眼神交汇,在她的慌乱中,他猛地吻住了她,就像动物渴望着伴侣一般的粗鲁。他的舌头滑过她的嘴唇,从他口中尝到的别样味道让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当他的手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浑身一颤,意图把自己的嘴唇从他的嘴唇上撕开。对此,他不悦地在她的舌头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呜咽了一声,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但之后,他的手倒确实离开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为此松一口气,他便已毫无征兆地将自己推进了她的体内。
埃莉诺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身体因为疼痛与拉伸也逐渐变得僵硬。
海登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开口道:“用腿缠着我的腰,不然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摔下来了就不好了。”
她不想摔下去,于是,她没有办法,只能像一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把双腿缠绕在他身上。
他稳稳地抱着她,调整着她的臀部角度,更深入一些,直到完全就坐,她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她只得把头往后仰,靠在墙上,用力地吸收空气,身体里传来的紧张感就像是最甜蜜的火焰,绕着他燃烧。
海登舔了舔她的下巴:“你真美。”
然后,他便把身体压到她身上,她的乳房在他的胸前平坦下来。他们的心跳就像是拳击手一样你来我往。他开始缓慢而稳定地扭动臀部,小心翼翼地进出她的身体,从她的中心挑逗出愉悦的暖流,并将幸福散播到她的全身。几秒钟之后,她逐渐地适应,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现在你又感觉如何?”他询问她,口中热气一下一下地吹在她的脖子上。
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