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莜轻轻吁了口气,抬手揉着额角。
“公主,您这是又头疼了么?奴婢来给你按按。”
竹青今日几次见她这样了,心下暗奇,听梅姑姑说过,公主小时候有头风的毛病,那都是七八岁之前的事儿了,她来这三四年,可从没见她头疼过。
谁知手刚探上去,指甲就刮了一下,疼得虞莜嘶一声,忙拍开她的爪子,“可行行好吧,本来还不疼呢。”
竹青吐了吐舌头,在手上装模作样拍打几下,“叫你这笨手,可蠢死算了,该打该打。”
虞莜忍俊不禁,呸了一声,看看她葱管样的手指,白皙纤长,保养得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好,留着半寸来长月牙形的指甲,染了层淡红蔻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