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收血气方刚,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意外触碰到妹妹的娇软的身体,明知羞愧却也无法阻挡心内的心猿意马。妹妹觉得是因为自己残废而拖累了哥哥,怀着内疚之心,主动投怀送抱,让兄长释放情欲。
风雨飘摇夜,而这闭塞简陋的房子里,是禁忌却也温暖的伊甸园。
此后,兄妹二人维持着暧昧关系,无所谓世俗眼光,生活还算悠哉。
某日,医院传来好消息,由于筹集了一批善款,医院已有能力为天收的妹妹做手术,可是手术费用高昂,天收根本负担不起,但是他急于为妹妹治腿,便选择去打地下拳筹钱。妹妹感动于兄长为自己的付出,无奈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便想去现场为他鼓劲。
她坐着轮椅前去观战。天收那时初涉地下黑市,不懂门路,根本不是对手。他被对手狠狠击倒,因为不是爆冷,赌徒终于能赚到钱。底下狂热的观众欢呼雀跃,纷纷涌上擂台,人多混乱,场面失控竟酿成踩踏事故。
在天收那被汗和血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毫无抵抗之力的妹妹被推倒在地,然后被一双双无情的脚踩踏着。
天收吊着断臂,在病房外苦苦等待,最后只换来妹妹断气的噩耗——如同灵魂被抽离。
顶老实的人如发了疯一般,开始殴打医院里的工作者,极其愤怒世道不公——“你们因为我没有钱就不救她,是不是?是不是?为什么世界上都没有好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活着?为什么?”
不光是医生,就连前来劝架的警察他也照打不误,直到警员迫不得已开枪射击,才阻止了天收的狂怒。天收被判入精神病院,他这一生,本会就那么被埋没在世界某个不知名角落,直到悄无声息的死去,可孙庸发现他。
以孙庸手段,很轻松便把天收挑出来,纳入自己名后,专职行使暗杀任务。
身处孙庸庇护之下,天收把自己对世界的愤怒化为杀人的力量,彻底的,成为了一台屠戮机器。
回忆如潮,突然被开启的门阻隔在外。
天收转头望去,丁遥单手把着一支还没燃尽的烟,正站在门口。她本是不愿意来的,可为了山鸡的安全,她还是答应会见天收。
他为什么非要见她呢,因为丁瑶与死去的妹妹有九分相似。
天收让丁遥离他近些,可丁瑶抬头仅看一眼,就被天收的那张恐怖嘴脸吓出一身冷汗。
丁瑶稳下心神,故作镇定道,“我听讲说,你要见我,有咩事?有事唔该快啲讲,我赶时间。”
天收用轻得无可再轻的声音,提出了他的要求。
丁瑶听后虽然不理解,但眼下面对那么个怪物,难免胆战心惊,想想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吸了口烟,点头答应了。
时间很快来到同山口组赌约拳赛的擂台日子。
体育馆人山人海,都伸着脖子,观看这场野兽之战。也不知是真观众还是日本人提前买的托,现场大批人都齐声呐喊鬼冢名字,让竹联帮一众甚是不爽。
山口组五巨头霸气登场,鬼冢更是嚣张十足,当场放话,他仅用一回合,就能打死天收。
而拳赛的另一位主角,诡异地穿着新郎的礼服,推着轮椅登场。
轮椅上的美丽女人穿着婚纱,正是丁瑶所扮。
这就是天收的要求,也是他未完成的心愿——同已去世的亲妹成亲,同样在这拳场。
在场的人都很意外他的出场,只有山鸡气得冒烟,一个醋字写在脸上。
天收非常呵护的将丁瑶推到竹联帮一众的包厢里,离去前,俯下身用异样深情的眼光看着丁瑶道,“阿妹,祝阿哥打赢这一次好吗?”
丁瑶被他这种找替身的行为雷得毛骨悚然,直接转过头,拒绝道,“我只应承你扮你妹,其他要求就唔好再讲。”
天收沉默一阵,“好。我唔勉强你。但我一定会赢畀你睇。”
丁瑶刚想说,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赢不赢的,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可对方没听她说,已经离开走上擂台。
在炽热的白灯打照下,天收脱下新郎礼服,仔细安放好,即将开始这一场交锋。擂台角柱上布满长钉,双方连拳套都不带,看样子真是要致死方休。
天收、鬼冢两人互相怒斥。中、日两个顶尖杀人王面面相对,虎目喷射杀气,极端的焰火疯狂燃烧着四周,烧得世界通红。
随着钟声敲响,双方开打。
因为这是无规则赛,鬼冢先发制人,阴险一招,踢在了天收双腿中间,裆部中心。天收大意中招,痛得弯腰。鬼冢闪身向前,两指狠插进天收左眼之内,一眼已盲。开场数秒便突发此种事件,在场观众无不震惊。
山口组几个得意洋洋,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天收硬扛着左眼疼痛,用尽浑身解数与之搏斗,却在这个比自己小一头的人面前占不得丝毫上风,踉跄倒退几步后,被便被角柱上的长钉刺伤。
竹联帮一众都很诧异,鬼冢实力竟会如此之强?其实,外人不知的是:鬼冢这几年一直都在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