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从来不是他。只是这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
“嗤,孤可不会再如儿时般软弱无能”,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笑声说道,“拔了舌的人彘,可能再乱语?”
跪着的下人恨不能钻进地里,太子看着伸在空中的翠绿扳指,带了多年,内里已经泛起隐隐约约的红线,“怎么,一个个的,是想看看孤的人彘吗”
下人们连忙起身冲门外,有的甚至腿软的连滚带爬的滑出去。直到远离了院子才松了一口气的躺倒在地。旁边站在的小厮抖着腿耻笑他兄弟,“瞧你这龟胆,啐,不如给我泡酒”。
身后被扶起的人看着大放厥词的人不做言语,他们这些新来的蛋子,怎么有机会见过密室里那位公公呢,呵,等他有天和那公公作伴那会儿便再也笑不出声了。
谁见过人彘有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