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股淫水的冲洗,江逾白擦了擦江南枝头上的汗水,“囡囡,乖乖,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江南枝听着哥哥的轻哄,下意识的放松下来。
江逾白就着这个时刻,腰腹一沉,用力的将肉棒捣了进去,察觉到刺破一层薄膜,更是身躯一震。
“啊……好疼,你快出去,我不要了,呜呜呜”,江南枝霎时如遭电击,双手拍打着退着男的的腰腹,疼的脚趾蜷缩,扭动的如同曼妙的淫蛇。
甬道疯狂的挤压入侵物,搅缩的像是在挤毛巾一样。终于大半个肉棒挤入其中,江逾白被搅的吸了口气,沉下身来,吻住女人的嘴,温柔缠绵的进行安抚,“乖乖,别怕,哥哥不动了”。双手移至胸间,抚上绵软生嫩的细乳,轻轻地揉捏着细乳。指尖探上顶翘的乳尖,掐捏弹扯。
江南枝被抚慰到,小穴里原本火辣辣的破裂感渐渐消去,从内心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让她不自主的摩擦起穴内的巨根。
察觉到女人的扭动磨蹭,男人松开咬扯的唇,亲吻脸颊、脖子、嫩乳,慢慢往下移动。
受不了这股痒意,女人的身体弹动颤抖,小穴自发的吞吐肉棒,搅动的传来令人意乱情迷的水声。可女人的动作幅度终归是有限的,很快,小穴便不满起来,瘙痒愈发入骨。
女人不满的睁开眼睛,盯着在身上亲吻着的男人。感受到女人的目光,男人停止嘴上的动作,抬起头。
“哥哥”,女人甜腻腻的叫着,然后睁着自己水波波的眼神看着男人,“嗯?乖乖怎么了?想要哥哥做什么”,男人对着女人温温柔柔地笑着。
江南枝轻轻锤了一下男人的胳膊,扭捏着不说话。江逾白轻笑一声,像是吸饱水的海绵,沙沙哑哑地,“乖乖不说,哥哥怎么知道乖乖要做什么,嗯?”
江南枝嘟囔着嘴,轻声说着“动一动”,说完就张开双手捂住脸,耳尖红的滴血。看得江逾白心神一动,上前含咬住耳尖,“乖乖说动一动什么呀”
江南枝不说话,小穴夹了夹含在里面不动弹的肉棒。江逾白本就因甬道过紧,粗硬的肉棒在里面夹的难受,此刻女人有意识的夹裹着巨物,爽的尾椎骨一麻,险些射了进去。
双手紧紧的捏住江南枝的两瓣臀肉,用力的往自己股间一撞,肉棒破开紧缩的甬道,向上一顶。江南枝瞬间爽的尖叫,此刻不再是疼痛,丝丝密密的酥爽流至四面八方,爽的五脏六腑都是一个颤抖。
“竟然乖乖怎么迫不及待,那哥哥就好好让乖乖干个爽,省的去勾引些乱七八糟的人”
江逾白一改先前的温顺,对着甬道猛烈的顶撞起来,床榻都隐隐跟着抖起来。
江南枝的瘙痒感被阵阵极致的快感所替代,挨了一个晚上的媚药开始发作,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叫,“啊……嗯……哈,轻点呀”,面上似快意,似迷离。
江逾白被女人的哼叫所刺激,顶撞的愈发用力,恨不能将两个卵蛋都挤进这个湿软缠绵的肉洞,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搅挤。
江南枝被撞的不断向前,又被男人给拽脱回来,火热的肉棍在小屄里冲撞,时不时将小腹顶撞起一个小包,快意如同一张紧密织造的蜘蛛网,将她牢牢的裹起来,口液滑出她的嘴角,她也全然不知,只知道放声呼爽
下体上,嫩白的小阴唇瓣包含着红粉的粗壮肉棒,被重插的不停涨缩着,原本白生生阴阜的被彻底地捣的红肿,像是两片花瓣附着在上面。洞口淅淅沥沥的被肉棒带出的浆液染湿,被浆糊的乳白液体夹杂着殷红堵在穴口,又被冲进去的肉棒带上些许重新捣了进去。
男人的两个卵蛋受撞击敲打在女人股间,将整个屄缝撞的发红,满溢出的骚水粘粘些许在上,不断的拍打下,银丝生成又被扯断。整个下体被浆砸的淫乱不堪。
江逾白感受到了越箍越紧的甬道,四面八方的嫩肉席卷着他的肉棒,将他完完整整的包裹住,连着龟头都好似被挤进去些些许许的嫩肉,爽的他呻吟出声。
江南枝被他的哼声魅惑到,迷离的盯着在身上耕耘的他,男人发丝散乱,顺着动作飘逸在空中,眼神发红的的看着在身下的扭动的玉体,嘴唇微张,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看着这幅男人动情的模样,江南枝的小穴应激般的疯狂绞动收缩,声音越发的高亢,江逾白知道她快要到了,冲撞的愈发深,直直的冲上宫口,迫切的想要顶开小口,进入更神秘的地方。
头次破处的女孩怎么受得了宫交的痛处,呜咽的哭诉着,看着女人落下的泪水,江逾白心软了,放弃了破宫的想法,开始飞速的抽送着
强烈的快感像飞速燃放的烟花,在脑海中迸溅着,女人尖叫一声,甬道极速收缩,喷溅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儿,男人最后用力向前一顶,随着女人的蜜水儿喷射着储藏多年的精液。
两股激流在体内对冲,刺激的江南枝又是一波高潮儿。江逾白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泉水里,享受着甬道挛缩的尾声。倒身在床,轻轻抚拍着女人还在颤抖着的身体,射完精的肉棒任然放在小穴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