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以前那些亲亲热热的,现在都不稀罕理她了。
褚韶华心说,我这非但投资眼光有问题,我这识人的眼光也很一般哪。
回到波士顿再读闻知秋的信,褚韶华就觉着,果然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当初真该听闻知秋的,不该投入过大。
当然,褚韶华把这话写到给闻知秋的回信中时,闻知秋的头发险没竖起来,他也就年长褚韶华七岁而已,哪里就到“老人”的地步了!
受此刺激的闻知秋,立刻制定了强身健体一百天的健身计划!
他明明是上海有名的黄金期单身汉好不好!
远航之机遇一
因为股市投资失利,褚韶华为了最大限度的省钱,没有继续住在学校公寓,她和两个濒危破产者奥德丽和海丽商量,不如一起出去租个小公寓,比在学校住要省一些。
这年代,便是在美国,能读女子学院的也都是家境不错的。奥德丽与海丽家庭条件都不错,不过,奥德丽和家里关系一般,不好意思再跟家里要钱。海丽倒是厚着脸皮跟家里要了一千美金,她不缺钱,但是,她比较习惯性的向褚韶华请教功课,两人原本住同一幢宿舍公寓,既然褚韶华想搬到外面去住,为了请教功课方便,海丽也跟着出去租房。
她们租了个两居室,褚韶华和海丽一间,奥德丽自己一间。
为了省律师费,褚韶华拿着租房合约找小威廉过目,合约没问题,三人才租下房子。
海丽没想到褚韶华是真的经济拮据,她说,“克莱尔,你不是有着波士顿数一数二的大报纸么,真的没钱了吗?”
褚韶华道,“报纸的利润都要拿去做公益,我不能拿钱的。”
海丽点点头,真心的说,“克莱尔,你真是个善心的好人。”
善心的好人现在都要为钱愁死了,褚韶华既不愿意去学校做一月十几块美金的兼职,也不愿意去餐厅饭店端盘子端碗。她并不是歧视这些工作,她以前还在乡下做过裁缝哪,谁歧视谁啊。褚韶华是觉着,她现在起码是大学生了,最好是学有所用才好。
褚韶华最后找了个教授助手的工作,钱一样不多,褚韶华却很高兴的接受了。教她经济学的教授听说她们去纽约赔了很多钱,还让褚韶华在课堂上讲了讲在纽约买股票的经历,褚韶华的钱主要赔在了期货上面,她还总结经验说,“期货赚的快,风险也比股票更大。期货的钱全都赔了进去,但股票只是暂时性的下跌,买入之前我和奥德丽进行过讲算,数据是不会出错的,我认为我们买的股票还能再涨上去。”
褚韶华曾经的室友杰西卡道,“是啊,约摸十年以后,可能会涨到我们买入的价钱。”
褚韶华根本不鸟这些嘲讽,她道,“股市本来就是有风险的,当我们买入股票时,就应该在理智与情感上正视这种风险。”
杰西卡气的脸发绿。
褚韶华在缺钱的时候就格外留意赚钱的机会,除了给老师做助手外,褚韶华和奥德丽、海丽商量开个房屋中介的事。海丽宝石绿的眼眸亮闪闪,充满兴趣的问,“是那种把房子介绍给别人住的工作吗?”这孩子出身豪富,从没有工作经验,事实上,生活经验也少的可怜。她为什么要跟褚韶华睡一间屋的原因,褚韶华是为了省钱,她是为了体验与人同睡一张床的感受。自小睡家里大床,记忆中没有与人同睡的经验,上了大学两人一间寝室,海丽开心的不得了,住一年没住够,出外租房也要与褚韶华同一间屋。
如今见褚韶华张罗着做事业赚钱,海丽很高兴的说,“我能帮忙。”然后,一脸美的不行地表示,“终于有工作了,我得跟我爸爸妈妈哥哥们说一声。”海丽别看家里有钱,一点儿不像褚韶华那种对兼职挑三捡四的性子,海丽啥兼职都不挑,可她干不来,去餐厅帮忙能摔一打盘子碗,咖啡洒到客人身上的那种,所以,体力劳动是万万不成的。可如半脑力劳动如学术指导员之类,海丽属于被指导的那一类,她都要时常请教褚韶华哪。另有宿舍指导员,图书馆助理等工作,海丽也都试过,没一样能干过一月的。
其实,这倒不足为奇。海丽以往完全没有接触过社会上的工作,很多事,她连常识都没有,哪里能做好这些工作。要是让褚韶华说,如果海丽真的想工作,能坚持一两年,也就适应这个社会了。
奥德丽比海丽冷静一千倍,奥德丽坐在金槿花图案的椅子里,问褚韶华,“房屋中介?我们没有充裕的时间,把中介公司开起来,要请人来做了。”
“前期用的人不必多,我们不仅提供房屋中介服务,还提供关于房屋出租出售的法律咨询。”褚韶华道,“先雇几个人去找房源登记,我们只去登记治安好的社区,那些治安混乱的地方就算了,以中档社区的房源为主。”
奥德丽近来兼职做音乐教师以及班级的学术指导员,这些兼职只能照顾日常花销。奥德丽唇瓣微抿,身子一侧从书桌上拿出笔记本,与褚韶华道,“具体说一说。”只有日常花销是远远不够负担三人的生活的,褚韶华比奥德丽、海丽的生活经验都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