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林桁唤道。
衡月将杂志放在腿上,目光缓慢地顺着林桁结实的手臂挪到他的肩头、而后继续往上。她伸出手,手指擦过他耳旁的短发,如那夜一样,捏住了他的耳垂。
少年呼吸一停,顿时僵成了块石头。
耳上的手指动起来,林桁睫毛颤个不停,被她揉得直想躲。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错过一次的题不会再错,偏偏在衡月这里学不了乖,吃不了教训。
被人捻住耳垂摸了两次,都不知道怎么躲。
他唇瓣微动,想开口让衡月停下,但又意识到她此刻根本听不懂自己说话。
好在这次衡月并没有揉多久,捏了一会就松开了他,她站起身,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慢慢回了房间。
留少年一个人,捂着发热的耳朵在沙发上呆坐了片刻,转身又钻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