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热腾腾的,热火朝天,有时还要排队她说着说着,感觉有些晕了,悄悄用灵力换了杯中的酒,变成一点点清水。
谢无止因为主要在倾听,所以喝不多,不过他酒力不好,没一会就拄着脑袋。
嗯,后来呢?他温和地问道。
后来,后来寻芳一时间编不上来,索性装作哽咽:我,我们四个人,走着走着,就这么走散了。寻芳用力看着跳跃的烛光,不知道突然触到了哪个点,心里好像也一下子酸涩了,泪珠不用演的,也开始哗哗往下流。
她努力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的情绪,反倒说:无止,我觉得有些闷,你这窗不要关太紧了,室内烧炭容易中毒的。
哈哈哈,傻瓜。谢无止揉揉她的头,指指旁边的炭盆:我换了带管道的,不会中毒。
也许是因为亲昵地摸头,寻芳离谢无止慢慢近了,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动声色地也靠近了些,靠近、再靠近,直到还差一点点就贴上,她停下来。
来,再喝。寻芳又给谢无止倒了一杯酒。
谢无止仍是理智的,他端着酒杯,没动。
怎么不喝?寻芳作生气状,怒气冲冲地看向谢无止,鼻息喷洒在他腕间,好像更近了。
谢无止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芳儿,你醉了。
居然叫的是芳儿,寻芳在心里嘀咕,看来谢无止醉得不轻,那就趁着这点醉意再得寸进尺一点吧。
你喝。寻芳装作生气地直接冲上去,两个人的身体恰好贴上了,寻芳像是钻到了他怀里,而他还不动地拿着酒杯。
寻芳不管这时候谢无止什么反应,她直接就着谢无止的杯子,含了一口酒液,然后回身一下子拦住他,唇对唇,直接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