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不可能的表姐,你问任斐梵,我们一起来这的,不可能不在啊!”时鲶慌了神,在酒窖里四处翻找。
“酒窖上面有监控,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谁会要这种东西?”时鲶实在想不通。
两人调取了监控,那天下午任斐梵和时鲶抱着盒子下了酒窖之后就没有任何异样。
“监控被人动了手脚。”看来,是蓄谋。
“那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他迟早会出现。”
“他?是谁?”时鲶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不一会,口袋的手机在震动。
她接听电话,“队长。”
“我姐刚醒,还有,我们家遭小偷了。”
“是……”时鲶止住,觉得这事传出去不好,于是用其他借口隐晦过去。
“好,我马上带她过去。”时鲶挂断电话,看着沉思的千深拧紧眉心说,“队长说大伯母的死有蹊跷,需要你配合他接受调查。”
“嗯。”千深脸色沉重,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她不相信安悦容会傻到自己掉进水里,所以,一定是有人要害她。
她一定会揪出这个人,把她所承受的痛苦百倍千倍通通还给她!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