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屈于大势不得不让那小子治疗,但心中还是充斥着各种不屑甚至是鄙夷。
终究是年轻人啊。
医道一途你若没有长时间的浸淫,能有个什么成就?
算了,反正段老爷子都发话了,这病人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其他几位专家面色不是很好,悻悻站在门口没有离开,想过一会儿看苏让的笑话。
一个小辈,竟敢在自己的领域里装逼,可别被雷给劈着喽!
穆慈看一眼苏让,也站到门口等候。
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连她心里对苏让所谓的治疗,都有些不确定甚至是不看好,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费叔叔就那么不明不白地躺着吧。
她这一出门。
屋外的气氛就火热了起来。
因为那一众科研人员可都是穆尚礼的老班底,哪里认不得穆慈?只是许多年过去了,第一次见面微微有些生罢了。
寒暄几句,大家就变的沉默起来,毕竟费青山的病情是“光明计划”能否顺利走下去的关键啊。
况且在这个计划里,他的作用几乎是无可替代的!
这领头人要是都没了,就相当于是没了主心骨。
那还研究个屁。
病房里。
苏让把完脉后便自顾自地从怀里摸索出一根长针来。
本来。
一个能行医的人随身携带针灸的针是很正常的,但苏让手里的那一枚却和常人相去甚远。
那是一枚看起来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长针,并不像寻常的针那般纤细,反而要粗壮上个近一倍有余,通体黝黑之色,表面还有些坑洼!
这让陆征有些疑惑,他见过无数中医大夫行针。
有毫针、有三棱针、有火针、有刃针、甚至还见过极为罕见的金针,但却对苏让手里的这一枚还是头一次见,不过现在既然让其施为,也就不好再去追问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