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汐一心以为自己遇到了黑店,现在总算知晓,她这是又被席玉摆了一道!
她咬牙切齿,双眼似淬了毒,恶狠狠地念道:“席玉!”
“啪!”
沈渊愤怒至极,毫不留情地甩手,一鞭抽在郑雨汐的身上。郑
雨汐胸前的衣裳瞬间被撕裂,露出里面已经泛红的肌肤,紧接着便是新鲜的血痕。
郑雨汐疼得面色扭曲,冷汗如雨下,却仍死死瞪着沈渊,满眼都是不甘。
沈渊冷眼看着她,语气中满是嘲讽:“按理说,我该感谢郑姑娘才是。若不是你报信,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子桓的下落。”
他顿了顿,手上的鞭子再次扬起,又是一道狠厉的鞭痕落在郑雨汐的身上。
“但是,”沈渊的语气突然变得阴狠,“谁叫你惦记上了不该惦记的人,还胆敢设计陷害他!”
话音刚落,他的鞭子再次挥出,这一次更加用力,鞭痕深深烙在郑雨汐身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地上也淌满了她的血迹。
几鞭过后,郑雨汐已经疼得无法忍受,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渐渐失去了意识,最终昏死过去。
沈渊看着倒在地上的郑雨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转头对张威说:“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去,拿盐水来。”
张威不敢怠慢,迅速取来盐水,他舀起一瓢,毫不留情地泼在郑雨汐的伤口上。
“啊——”郑雨汐在剧痛中猛地惊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沈渊面无表情,冷冷地命令道:“继续泼!”
张威又舀起一瓢盐水,眼睛眨也不眨地泼了上去。
盐水接触到伤口,立刻激起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郑雨汐的身体仿佛被无数锋利的刀片同时割裂,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在挣扎。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心里恨得要命,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恐惧。
这个沈渊发疯起来,比废太子还要可怕上千倍百倍不止。
又是一瓢盐水泼上来。
郑雨汐疼得浑身都在抽搐,连求饶的话都没有力气说出口。
沈渊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逼近郑雨汐,声音冰冷:“你不是想逃吗?现在怎么又不逃了?”
郑雨汐看着他邪肆的笑容,就如见到了地狱里索命的恶鬼,她颤抖着摇头,几乎是在哀求:“不……不……我不逃……我错了……我要回去……求你让我回去……”
沈渊的笑容越发诡异:“好!朕亲自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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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瑞想了各种借口拖延住墨砚。
奈何辰时已过,墨砚敲门催促席玉,该去给皇子讲学了。
沈渊又搂紧了一点,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席玉无奈拍拍他的肩,说:“起来,再不走我要迟了。”
沈渊只得站起来,见席玉衣袍皱了,抬手轻轻帮他理顺。
席玉眸光微动,目光在他纤瘦的手指上流连,心里有微微的悸动。
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或许,他是不是断袖,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人,是二十年来,唯一让他心生波澜,想要靠近的。
沈渊需要他。
正如他也需要沈渊。
他们都跋涉在人生的泥泞中。
“相濡以沫”,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个虚浮的形容,而是他们真实的生活。
席玉握住他的手。
不管他在宫里过得如何窘迫,他依然是身份贵重的皇子。
他无须如此卑微,做这些来讨好他。
沈渊抬眸看他,眼底脉脉含情。
目光交汇,席玉道:“阿渊,你无须如此。”
沈渊没明白。
“你身份贵重。”
沈渊微微一怔,随即薄唇轻轻上扬,凤眸溢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子桓哥哥,我做这些,是因为,我心悦于你。”
少年的直白,又一次打得席玉措手不及。
他微微转头,后退一步。
沈渊看着他微红的耳朵,眸中笑意更甚。
席玉轻咳一声,道:“你身上有伤,便在这里休息。待我下学,回来与你用膳。”
“好。”沈渊扬起眉毛,“我等你。”
席玉这下脸都红了。
什么等不等的,说的跟小媳妇等夫君归家似的。
他转身开门出去。
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渊瞧着他的背影,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