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不可辱!可是,杀你们有什么意思呢?” 沈淏的笑声尖锐刺耳,仿佛是从深渊中爬出的恶魔。
很快,毫无还手之力的两人,被扒得精光,塞进药,一起锁进铁笼里。
沈渊顾不上自己,毫不犹豫地挡在席玉身前,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遮挡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扶起那个倒在血泊中的高洁身影。
然而,当他看清席玉身上的伤痕时,心中涌起了无法言喻的痛楚。
席玉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如同一条条血色的蜈蚣,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间。
伤口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
他轻轻扶起席玉,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力量支撑着他。
“司业……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司业……”沈渊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自责。
“三皇子,这不怪你……”席玉微微睁开眼睛,声音虚弱,但却坚定。
“司业……”沈渊哽咽着。
席玉的药效正在发作,他的身体在发烫,神智也开始飘忽。
浑身血液加速循环,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不一会儿就血流如注。
“司业!”沈渊紧紧地盯着席玉,眼中充满了痛苦。
“三皇子,你……你不要担心我……”
沈渊这时候恨透了自己,恨自己无法为席玉分担任何痛苦,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鲜血直流……
“三皇子……沈渊……阿渊……”席玉意识模糊,喃喃地叫着三皇子的名字。
“司业,我在!” 沈渊握紧了席玉的手,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阿渊……叫我子桓,可好?”
沈渊心神巨震。
“子桓!”
他念出在心里偷偷默念过上千上万遍的那个名字。
他侧过脸,凑到席玉耳边,一遍又一遍呼唤他:“子桓……子桓……”
席玉笑起来,嘴角微微扬起:“阿渊……亲亲我,可好?”
“好!好!”沈渊说不清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
为什么这么大的惊喜,要在这种时刻降临在自己头上?
为什么明明该笑的时候,他却只想大哭一场?
沈渊小心翼翼地吻上席玉的额头、眉眼、嘴唇……
他的泪,滴在席玉的脸上。
席玉想抬手为他擦拭,却怎么也抬不动,只能放弃。
“阿渊,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替你拭泪……”席玉顿了顿,接着道,“阿渊,不要怪司业……对你有这样的想法……”
沈渊脸上的泪水,越来越肆虐,他不停地摇头:“子桓,我好开心,你喜欢我……若有来生,我一定早早告诉你,我也喜欢你,一定与你,相守一生……”
“好……一定要……告诉我……”席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真是不知廉耻!”一旁等着看笑话的沈淏开口了。
“没想到向来以高洁著称的皓月公子,竟也对自己的学生有如此龌龊的心思!”
沈淏面容扭曲,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来,把笼子抬到殿前,让满朝文武都来看看,天下人推崇之至的三皇子和皓月公子,是怎么断袖乱伦的!”
“沈淏!”沈渊的药效也上来,他的话语软绵无力。
“我的三皇兄,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令人失望透顶。不忠不义、不孝不悌、如今廉耻也不顾了,你身为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却做出这样的丑事,真是让人痛心哪!”
沈渊的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
他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像是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沈淏居高临下地看看笼子里的人,转身满意地离开,留下一地嘲讽和轻蔑。
终于折断了这对总是自以为是、一副高高在上师徒的自尊啊!
他等这天,等了很久很久了。
皇帝离开,侍卫们开始往外面搬笼子。
若有来生
“沈淏!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沈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笼子被抬起,行经之处,鲜血淋漓,全都是席玉的血。
沈渊双眼赤红,看着周围的侍卫,用尽全力说:“杀了我们。”
侍卫都是沈淏的心腹,对三皇子的话,无动于衷。
他们继续执行命令,抬着笼子往外走。
笼子内,席玉重伤,无法控制心神,只剩下身体本能。
他被药性驱使着,靠近沈渊。
“好难受……阿渊……亲亲我……”
沈渊低头吻上他的唇,混着鲜血和眼泪。
周围的侍卫发出一阵阵哄笑。
席玉毫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挤,沈渊搂住他,尽力地挡住他的身体。
黏腻的鲜血,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