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暗自赞叹猫妖暖暖做高仿的能力。
崇明宫老宫主都去了,竟然也没人怀疑入药的妖丹有假……
“不知道也好。否则他又要难过了。”云予安道。
阿箬:主要是眼红他
君清河同云予安回到须臾宗时,已是后半夜。
两人匆匆洗漱睡下,第二日起得也晚。
等消息传来,能看的‘热闹’已经结束了。
温言和阿箬两人打得头破血流,被分别关在了两个地方。
温言现在可是周轩羽手心的宝,直接就送到周轩羽的书房关着。
云予安拉着君清河,挨个儿抓路上的小弟子问:“知道阿箬在哪吗?”
早上的热闹看得人多,云予安很快问出阿箬的下落来。
然后抓着君清河往顾卿的住处赶。
“顾卿和阿箬感情很好?”
君清河直言:“这两人我都不太喜欢。”
云予安笑道:“说起来,我确实还没问过你不喜欢阿箬的原因。”
君清河:“阿云现在想知道吗?”
云予安喜闻乐见:“想啊。只要你说,我都爱听。”
君清河一本正经地学孟梨儿告状。
他将当初阿箬的发言、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云予安听。
云予安的脚步慢下来,开始回想在崇明宫时阿箬的行为举止。
“阿箬这孩子,实在太过分了。”云予安严肃批评道。
君清河:“那我们现在还去看他吗?”
云予安斩钉截铁:“去呀。”
玩小心机失败的君清河:……
云予安道:“我昨天也忘记和你说了。阿箬那孩子,生了很严重的心魔。”
君清河明白过来:“你打在他身上的封印是对付心魔用的?”
云予安点头,牵着君清河继续走:“他那心魔不是刚形成的。上次在崇明宫我若没出手,他大概就入魔了。”
“这次又打起来……得赶紧去检查下我的封印了。”
两人敲开顾卿的房门,见顾卿正在给阿箬上药。
云予安看着阿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打趣道:“被欺负了呀。”
阿箬没精打采的:“技不如人,打不过。只能被欺负。”
云予安随意捏上阿箬的肩膀,疼得阿箬龇牙咧嘴。
“哥!你轻点儿。”
封印还在,云予安放下心来:“我这才多大的力气,和温言的拳头能比?”
阿箬:“也不是这么个比法啊……”
云予安让开身,让顾卿上前继续抹药。
阿箬正趴在顾卿的床上。
云予安环顾四周,拖来两张椅子:“我和君长老就自便了啊。”
顾卿愣了一下:“好。”
坐下后,云予安才切入正题:“阿箬,今天怎么打起来的?”
阿箬:“看他不爽,就打起来了咯。”
云予安:“我听说,你是他亲哥哥。”
阿箬无情戳穿:“昨天当着我的面,边包饺子边听君长老说?”
云予安尴尬地清了两下嗓子:“亲哥这个说法,是怎么回事?”
阿箬嗤笑道:“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却误以为我是老宫主的儿子。”
云予安:“你难道不是吗?”
阿箬偏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云予安:“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发疯发傻,你们还都信了?”
云予安这会儿明白了。
难怪周轩羽还在查,原来是当事人之一不配合。
云予安不介意更疯一点:“当然信啊,他身上又没那玩意儿。与其相信他疯了,我不如怀疑你在疯。”
阿箬稳着声:“我没疯。那玩意儿和他无关。”
云予安:“你那玩意儿怎么来的?”
阿箬又侧过头。
云予安:“不方便说?”
“没。”
阿箬稍微动了下身,问顾卿:“好了吗?”
顾卿:“快了,你先别动。”
阿箬又趴回去。
直到顾卿上完药,阿箬坐正了:“还是这样说话舒服些,刚刚有些奇怪的耻辱感。”
云予安:“年轻,脸皮还薄。”
阿箬:“我揍温言,只是嫌他烦而已。”
云予安坐正了身体,认真倾听。
顾卿床边的地上,正丢着阿箬脱下的衣服。满是温言的鞋印。
阿箬咧了嘴角,将衣物踹远:“我最看不惯这种少爷。从小到大都被捧着,脾气还能臭成这样。”
云予安唯一和温言有过接触的时间,就是在崇明宫的时候了。
可那时的云予安醉得两眼全黑,并不记得温言撒泼打滚的功力。
因此,云予安没接阿箬的话。
阿箬自顾自说下去:“我打他只是因为眼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