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选择化个自认为的浓妆去参加团建,化个浓妆并不是为了惊艳全场,主要是希望出了夜店,不会有人能认出来她是谁。
宋晚很白,虽然去西藏的三个月让她晒黑了一点,但是涂上色号最白的粉底液,也只比她原本的肤色白一点点。宋晚向来懒,大学的前三年都不会化妆,最后一年因为想去夜店通宵嗨,加上想拍美美的毕业照,才勉强学会了点化妆的皮毛。
说是浓妆,其实也不过是涂了个粉底,眼影的化的稍重一点,还选了根最明艳的口红色号。
沉越遥把团建的时间定在了晚上八点,宋晚快到的时候,体育场路还没到最热闹的时候,各家店门口甚至没有什么酒吧的营销。宋晚在和et正门隔了一条路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直接进去找人,还是应该先给沉越遥打个电话问问。宋晚是个社恐,她想像了一下,自己直接进去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夜店那种昏暗的环境中,挨桌找目标位置,简直要开始脚趾抓地。
宋晚选择给沉越遥打电话,在得到确切的座位号之后,宋晚跟工作人员向店里面走去。宋晚看着自己的梦中情店,一时间有些感慨,自从宋晚高考之后第一次去夜店,就爱上了夜店这种吵闹的氛围,她喜欢听电音,喜欢看着周围的人群亢奋的摇摆、跳舞,这种喧嚣的环境反而能让宋晚觉的格外的平静。上学的时候有一阵宋晚和朋友常来这边蹦野迪,通宵玩,玩完再坐地铁回学校。毕业后,朋友来北京找她,她们再来这边蹦迪的时候,已经演变成了前半宿蹦迪,后半宿找个青旅补觉。
沉越遥的朋友定的是远离舞池的一个地势很高的大的卡座,宋晚到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一共30多人,一半是店里的员工,一半是沉越遥的朋友。
宋晚看着卡座上的两拨人坐的泾渭分明,有点想笑。沉越遥的朋友们都是这里的常客,姿态放松,彼此熟悉,该玩色子的玩色子,该聊天的聊天。而沉越遥的店员们,也就是宋晚的同事们坐在卡座上,看起来都有点手足无搓。
宋晚的同事们都很年轻,姑娘都很漂亮,并且漂亮的都各有特色,有的漂亮的很大气,有的漂亮的像是个明星,并且男同事也都很帅气,宋晚在这一个月的工作中,不止一次的感叹,沉越遥的审美是真不错,她甚至都怀疑过,她们的工资是不是根据长相定的?
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同事看着另一边的少爷小姐们玩的不亦乐乎,也各自搓着手,想要加入进去一起玩,宋晚看着她们满是期待和迫切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开始低头玩手机。
可是玩了没有没有五分钟,身边忽然坐下了一个人,宋晚偏头一看,还是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个帅气的男人。宋晚从侧面看过去,刚好能看到男人堪称完美的高鼻梁,微张着的双唇。男人好像是来的有点急,有点微喘,坐下直接拿起一个空杯,倒了口酒直接喝了。然后,宋晚又看见了男人吞咽过程中上下滑动的喉结。
宋晚:这个男人真性感。
宋晚跟着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往上看了看,“嗯,还是个单眼皮,更性感了。”又咽了咽口水。宋晚想,今天得亏是粉底涂的厚,看不出来她脸的真实颜色,估计看到了这么香艳的男人之后,她脸上的颜色怕是比黔灵山的猴屁股都红。
宋晚也喝了口杯里的冰红茶,那个男人渴不渴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现在真挺渴的,口干舌燥的。
祁成许今晚原本是不打算来的,但是周浩一个劲给他打电话,非让他来,说孙家南和季周庭都来,让他也过来聚聚,哥几个都好久没见了。祁成许没想到季周庭也来,之前季周庭一直在f省工作,最近刚调回来,他也忙还没来的及见他,就想着去就去吧,正好和兄弟们见见。
et今晚坐的这个卡,并不是祁成许他们之前来这聚常坐的卡。之前他们来完全没有这么多人,撑死就是几个兄弟带几个姑娘,祁成许看着面前这几十个熟悉的、不是很熟悉的、和完全陌生的脸,简直头都大了。
祁成许非常无语,所以坐下后直接倒了杯酒,仰头就干了。感觉到边上有人在看着自己,一侧头,看见了原本一双星星眼,在他转过来的那一刻,都要放出来x光射线了。祁成许懵了,他放酒杯的动作都顿了顿。
他像来知道自己好看,也有不少女人,或直白的,或火热的,或委婉的来夸赞过他好看,甚至递出可以有进一步动作的暗示,好看的祁成许就接受,不好看的祁成许就婉拒。但是,祁成许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眼睛里,感受到这种直勾勾的,像是能伸出手来把他扒光的眼神,偏偏这个眼神看起来又非常单纯。单纯的想要把他扒光。
宋晚没想到这个男人回偏头看她,她也没想到就在见到那个男人正脸的一瞬间,她的眼神居然会做出比男人下半身还真实的反应。宋晚想,这下好了,我给帅哥扣个三室一厅,帅哥还得想,边上坐了个下头女。宋晚有些难过,不过马上就好了,她觉的她不能浪费看优质男的每一分钟。
“哟,许哥,怎么渴成这样啊,上来就喝这么烈的酒。”卡座里面一个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