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肉一般,疼得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范永斗的发妻尖叫着说道:“这些都是我范家的钱啊,你们这些臭丘八,怎敢如此,他日叫朝中的大人们出手,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范永斗顿时吓了一跳,怒骂道:“你个贱人,瞎吼什么!”
可是为时已晚,吴国金已经听到喊叫声走了过来,冷声问道:“都有哪些大人?说清楚。”
那妇人此时却不敢说了,俗话说的真怂假刁就是她这样的,此刻已经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吴国金冷声说道:“将这妇人带到后院去,严加审问!”
一旁的姚广明兴奋的应了一声,带着两个锦衣卫,拖着范永斗的老婆就去了后院。
“大人饶命啊,那婆娘是胡说八道的,大人饶命啊!”
范永斗急忙求饶,那发妻还是自己前年新娶的,虽然不是范三拔的生母,但是与范永斗的感情也很好,除了平日里有些目中无人之外,也没有什么大毛病。
吴国金冷声说道:“我劝你还是省着力气,等到了京城,下了昭狱之后,为自己求饶吧!”
半个时辰之后,姚广明意犹未尽的返回了前院,手上沾满了鲜血:“部堂,那婆娘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具体的人名和官职,说是范永斗、范三拔父子知晓细情。”
吴国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看也没必要将他们押回京城了,就地审问,以免夜长梦多!”
“好!”
随即范永斗和范三拔便被分别带进了后院的房间内,姚广明和王阳各带人审问他们,两处房间内随即就传出了阵阵惨叫声。
吴国金则带着人,到其余七家晋商宅院看了一番,此时军情部和骑兵营的将士已经得手,范永斗之外,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和黄云发七人,连同他们各自的家眷全都被抓。
这段时间来,军情部队各家严加监视,今日又突然出手,几人都没来得及销毁通虏的证据,锦衣卫从各家宅院内查抄出了大量货单、书信。
此外,还有范永斗等八家卖国晋商与朝中大臣往来的书信,这些书信经吴国金、许铭看过之后,被优先封存了起来。
“此事如何收尾?”
面对许铭的询问,吴国金看着许铭脸上萦绕的杀气,已经明白其心中想法,于是便说道:“等到范永斗、范三拔那边的口供拿到之后,这八家人犯全部押回京城看押,我带着军情部的人,将所有的证据和缴获钱粮也一并带回京城。”
“此外,还烦劳许总兵带人将张家口周边的驻军清理一番。”